徐臻没睡好,但眼神状态看起来还好,每次有倦得睁不开眼时,身旁的咖啡都是温热的,刚好就口的口感,但那个给她送咖啡的人,总也不在身旁。
杨秀也不轻松,她攒的活更多,从上周末到今天,身旁人看她的目光都不善,又怪得了谁,别人脸上了十几天的班,可这人偏生就四五天不见影,这可是秘书啊,不是高管啊,也不是夏玉静啊。
相隔最远的距离也不过一堵墙,可偏生就仿佛总也遇不上也见不到,距离再近又如何,求而不得。
杨秀不知的是,昨晚是徐臻这些天第一次在卧室里入睡,醒来后,叫停了对古月琅的跟踪,至于那心理医生,见完面后,给了他妥善的安慰和酬劳,那个叫埃罗尔的中国通开开心心地拿着支票旅游去了。
跟踪古月琅,只为了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她,如果人已经回到身边,古月琅是好是坏,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徐臻都不挂心。
至于杨秀。
想到杨秀,徐臻有些烦恼地敲了敲桌面,把正在她办公室汇报财报的员工吓得抖了抖。
真是苦恼。
昨天日暮西沉的时候,她让她走了,仿佛几日纠缠,心思费尽,只为了那几句闲聊,一场欢.爱。
可徐臻知道自己还是得到了些许心安。
那心安让她终于得了一夜安枕。
之前,那夜所有人从迷幻中醒来,徐臻尝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心慌意乱,那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尽快见到这个人,看到这个人的面孔,握住她的手,感受她的体温,觉察清楚,她到底变了多少,还是未曾变过。
偏生她想要的,是杨秀不想给的,而杨秀的不想给,她亦心知肚明。
换成是一个性子温婉的人,安静等待,等杨秀想通了,自己回来,就是一场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