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是一个性子豁达的人,做自己的事情,静候结果,若是想得清楚明白回来找我,就双宿双栖,若是迟迟都想不清楚,谁也不必过多介怀,各自安好。
遇到其他事情,或许徐臻既能温婉以对又能豁达相看。可偏生,对杨秀不行。
所以她用了方式手段,不惜代价,让杨秀回到自己身边,逼杨秀面对自己,逼杨秀在退无可退时,只能也不得不直视她的双眼,直视彼此的存在。
杨秀的迷茫也好,挣扎也罢,或许连杨秀自己也不一定弄得明白,对于徐臻一点一滴的进逼,她的回应,虽然谈不上顺从,但最终还是在退让。
不管多不情愿,多不适应,她还是努力去适应了。
那场交.欢,杨秀自始至终都舍不得伤她,她冷漠和强硬的压制,让身.下人满心都是不适和抗拒,却终究是承受了。
身体承受,心亦不怨。
那人,终究还是她的。
有了这一份心安,其他,徐臻并不在意。
她没有在在意古月琅,也没有在意杨秀藏在心底的那些是非恩怨,更坦率一点,其实她也不在意杨秀的迷茫困惑,她只在意杨秀这个人,和杨秀会在哪儿。
可这恋爱感糟糕的女人,现在一本正经地用脑袋想问题,躲她躲得那叫一个顺溜。
镜头往杨秀身上转。
其实她今天,多多少少有点心不在焉。
早上出门时,墨镜上的通讯器有固定线路的闪烁,她犹豫了一会儿,当时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