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出乎意料的深,往下纵深近三米,尔后是幽深的通道,前面隐隐有惨白光源,光源很少,几乎看不到地面,只有阴冷的地下湿气往人身上渗。
就像费心费力打造的陵寝,邀人长眠。
往前走上数米,杨秀突然停步,身后传来沉闷的铁板闭合的声音,身前,阴沉男人斜靠在前面的墙上,破风箱一样喘气。
杨秀对身后的声音恍若未闻,快步行到阴沉男人身旁,两管针剂直接撞在阴沉男人颈项上,一管针剂殷红如血,另一管仿佛水银。下一秒杨秀粗暴地将细绳缠住对方大腿,撕开裤腿,便携血管夹探进伤处夹住血管。
流淌的血液顿时停住了。
阴沉男人不抗拒地看着杨秀对他的急救,这样隔断式止血唯一能导致的结果就是截肢,但谁都知道,他活不到送医院截肢的时候了。
针剂的效果太过猛烈,止了血后阴沉男人脸上甚至回光返照般涌上殷红。
“你不会认为吐真剂对我有效吧。”
阴沉男人低沉地笑了一声。
“不会,”杨秀的神情谈不上冷漠,蹲在他身旁看着他,等待两分钟的药物起效时间,“我抓过你们的人,你的主子的催眠很专业,我拷问那个人至死,也没有给我真实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