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几年里,激烈到让夏玉静受伤见.红的床.事,两人做过数次了。张疏瞳玩性重,兴致来了常不把人当人看,夏玉静每次都是生受的,不论是痛楚,还是事后这女人不走心的安抚。
可那个时候夏玉静是张疏瞳的床伴,是她的助手,是要依附她这颗紫荆花生存的藤蔓。而不是如今这般……
这一秒身份的猛然颠覆,带给张疏瞳最多的不是困惑,也不是离开狼窟的庆幸,甚至不是背叛。
而是□□裸的羞辱。
夏玉静扶住张疏瞳手腕的手并没有用力,所以很快她就因为窒息感涨红了脸,连手指都开始颤抖。
过了好久,张疏瞳松开手,夏玉静滑倒在地,压着声音痛苦地咳嗽着。
“夏小姐,恕我招待不周,你请便吧。”张疏瞳背过身去,背脊仍然挺得笔直。
身后咳嗽声慢慢停止,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张疏瞳的裙摆。
“疏瞳,等此间事了,我们离开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