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与此时此刻来说堪称妄想的希望与缱绻,脸色涨红消退后过渡到了苍白,但眸光未变,仰头看向张疏瞳的眼神未变。这许多年,她一直都在用同样的眼神看着这个女人,从未变过。
“夏小姐言重了,这里何来我们。”张疏瞳嗤笑了一声,“要说我现在,应该算得上你主子的人才对,你主子倒是放得下身段,跟下属共用同一个人,他也不嫌脏。”
夏玉静脸色又白了一分,不甚明显的痛意闪过她的眼角,而张疏瞳连一丝视线都没给她。
过了一会儿,夏玉静站了起来,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温柔地问张疏瞳,“程医生说你这阵子在她那里取走了很多止痛药,疏瞳,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张疏瞳握紧了拳,不管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身后这个人在她面前永远都是若无其事的模样。这一点曾经是她喜欢的,是她一直将夏玉静放在身边的原因,此时却恨透了。
她想要看到她痛,看到她哭,看到她滚离自己的视线。
于是张疏瞳转身,看向夏玉静,冷冷说,“怎么,你竟然不知道你主子那些爱好吗,我不多带些药,怎么抗得住他的勇猛。”
夏玉静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疏瞳,对不起。”她顿了顿,以更轻的声音道:“他不会再碰你了。”
“哦?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主子适才已经忍不住想要与我欢愉一场。原来只是给大家博个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