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发疯之后我都说分手,分了几百回都没分掉,因为她都会死乞白赖地回来跟我道歉,一把鼻涕一把泪,保证下次不敢了绝对不会了。结果呢,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这特么的完全就是家暴好么!”
“后来呢?你们怎么分的?”以时冶为首的众人边吃喝边听她说故事,得劲。
“还是惠姐出马,一顿骚操作才把她撵走的。”
“惠姐?”
时悦插话:“就是老板……”说着指了指老板刚刚离开的门口。
“噢噢!怎么操作?有多骚!快快快!”
许幼鸢在听江蕴讲述她和惠姐之间发生的事之时,脑海中不自觉地展开了完整的画面,那是属于江蕴和惠姐的宇宙。
在她自己的宇宙不断炸裂出新的元素之时,江蕴的宇宙也在更新迭代,色彩缤纷。
“……所以这次我是真的下定决心,无论她自杀也好shā • rén也罢,绝对不会再搭理她。但毕竟在一起这么些日子还是有感情的,分手总是会难过。”江蕴说,“又想到我这几年遭遇的那些破事,各种工作生活上的不顺心,坐在南江公园岸边上有点儿忍不住,我就……”江蕴顿了顿。
“跳河了?”
江蕴没好气地瞪一眼:“哭了!”
“噢……”
“当初吴卓那个王八蛋劈腿被我发现的时候我都没哭,那几天是真扛不住了,觉得活着真没劲,三十好几一事无成,越想越难过。本来想着一个人躲着偷哭,没想到居然有人递纸巾……”
“惠姐出现了!”
“对,就是惠姐。”现在回想起来江蕴还觉得美滋滋,“惠姐人特好,请我吃了饭喝酒不说,还听我讲诉苦一直到半夜。”
“然后呢?”
“然后,嘻嘻……”江蕴握着酒杯,想到了什么特别美好的事情,像小女孩一样缩了缩肩膀。
“看把你美的!难怪今天气色这么好,和前阵子鸟姐有一拼了。”
突然被点名的许幼鸢:“说阿蕴呢,扯我干嘛。”
“是我们想的那样吗?阿蕴,快点老实交代!”
江蕴吞吞吐吐,时冶直接问:“上了?”
“啧,粗俗!”江蕴白时冶一眼之后道,“上了。”
“装什么孙子!谁上的谁!”
话题渐渐变得更成人,而这次的成人话题中又带着点儿微妙的不同。
多长时间了,她们一直都是以长辈或者平辈的身份吐槽年轻人,吐槽社会。而在提到惠姐时,她们就像一群好奇的小女生。
十几、二十岁的人生她们都经历过,闭着眼都能想到小崽子们在想什么,所以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