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惠姐四十四岁。
四十岁以上,是她们尚未涉足的地带,惠姐的事激发了她们许久没有被激活的好奇心。
拱到最后江蕴都只说了惠姐当着小宵的面和她激吻,说她俩已经做过了,技术上完全碾压小宵,将小宵当场气得狂奔离开,却不肯透露技术问题上的细节。
“我们也不想知道细节!”陈束道,“谁要细节啊,我们就想知道那啥有什么不同?嗯?你自己说的,女人四十如虎,有多猛?”
时冶将吃完的烤串签子叠在一块儿:“说吧,一晚几次,够吗?”
江蕴看了眼时冶拿出两根签子,冷笑,把剩下的十多根都拿在手里。
“哇?!”众人大惊。
江蕴顿了顿,从里面拿出了两根。
四次!
又拿了两根!
六次?!
看着六根签子叠在一起,一个月都未必有一根的姐妹们无不惊魂未定又无比羡慕地看着签子:
“你确定?”
江蕴最后又拿起了一根,在眼前晃了晃,得意地笑,再次叠了上去。
七次……
七次?!
时冶看了眼阿芙,和阿杆看向陈束的眼神一模一样,似乎都在控诉:你看看人家!
许幼鸢下意识地想要看时悦,目光都转一半了忽然想到不对,立马转了回来。
已经等着迎接许幼鸢眼神,却落了个空的时悦:“?”
“七次很多吗?”时悦直接坐到许幼鸢身边,小声问她。
“你问谁呢,干嘛问我,我怎么知道。”许幼鸢一问三不知。
“看你们一个个如饥似渴羡慕得要命,还以为很多。”时悦道,“我可以更多。”
许幼鸢真是没眼看这没实操过的傻姑娘,这有什么好攀比的?许幼鸢小声嘀咕:
“那也要我受得了啊……”
时悦:“你说什么呢?”
江蕴美滋滋,一边说着“隐私说太多不好”,一边又讲“惠姐每天锻炼两个小时起步,不是你们这些小鸡仔能比的”“不亏是姐姐,什么冷知识都懂,怎么舒服怎么来,特别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