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出口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天在水里他跃出水面时似乎脚勾到了什么东西,而且那个东西似乎被他勾断了,而且那个东西似乎是个绳子……
原来又是自己弄的啊……杜绍言有点不好意思,刚才这个男人还一个劲对自己道歉,其实他是为了救自己。
常生完全不介意般地说:“戴的时间太长了就断了,还好后来找到了。”
杜绍言更加不好意思:“很重要的东西吧?”
“家人的遗物。”常生补充道:“已经找到了。”
正说着周围围过来一些人,常生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还要搭台子,马上要表演了。”
“哦。”杜绍言退后几步:“你忙吧。”
他一直退到人群外,站在一旁,不一会班主出来敲锣,表演开始。
节目和去年没什么变化,杜绍言对杂技表演也没什么兴趣,反正都认定是假的,看了一会小夏才气喘吁吁地赶来,按着心口说:“终于……赶上……”
杜绍言看他一眼:“才多少路啊,你身体太差了吧!”
小夏边喘气边问:“开始多……多久了?”
“有一会了,你看吧,好无聊。”杜绍言耸肩:“这种乡下杂技团也就这种水准了。”
“那你还天天问?”
“没有,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呢。”
小夏哦一声:“那,还看不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