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态度出现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其他人根本反应不过来,尤其是在等着看笑话的九诗和太子,幸灾乐祸的表情还僵在脸上。
皇帝也一阵不适应,“国师?”
“皇上,颜掌柜说得非常正确,这些问题我早就注意到了,因为不想让皇上和太子担心,所以默默处理,没想到被颜掌柜点出。”
皇帝若有所悟,“难怪,难怪,朕这一两年来有时会出现身体极度虚弱的症状,还是得靠国师给的药才能恢复旺盛精力。”
国师谦虚笑着,瞥了一眼水鸭,其实他给皇帝的药只会透支生命力,最后的结果不论如何检验都是正常死亡。
水鸭没有戳破的意思,“承让,承让。”
太子还有些不甘心,“国师,颜掌柜使用的方术不是邪法吗?”
“当然不是,简简单单随手丢出椅子的动作其中蕴含着一股飘逸清气,你见过如此洒脱不羁的占卜方法吗?”
“好像还真是闻所未闻…”
国师的-夸奖让水鸭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吹牛都吹到月亮上了。
九诗脸色奇差,原来还想借用大势将水鸭bi入绝境,结果不知怎么的,水鸭似乎和国师形成了某种默契。
“颜掌柜,我…”
“你?现在想求情?就你一直以来的下作手段也好意思求情?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更不要脸一些。”
话到嘴边的九诗硬生生止住了口,太子还想为这个新到手的玩物说上几句,却发现国师极为严肃的眼神扫来,那是见所未见的冷厉,吓得他立刻低头喝水。
一场闹剧虎头蛇尾,水鸭的事情就此揭过,话题转回到被五花大绑的慕容鹤身上,最后也没得出个所以然来,慕容鹤又被关进牢房里,等待下一次审判。
波澜起伏间,一天过去,白荑派马车将水鸭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