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仪终于恢复了正常大小,在房间里蹦达,“老板这一手实在漂亮,把我身上的黑锅都拿掉了!”
“别天真,我可没有洗白魔女,话说,魔女根本用不着洗白,保持原汁原味才最有意思…”
水鸭心里很清楚,国师让步只不过是暂时的,接下来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国师很识趣,水鸭没有暴露他的秘密,他也安分守己不来打扰,但这个概率很低。
第二种可能比较符合夺舍转生几代的阴狠灵魂形象,国师身上天大的秘密被外人知晓,他除了自己以外不会相信任何人,所以会想方设法铲除水鸭。
鹤仪听罢,坐回椅子上,“那国师还是很有可能来捣乱?”
“他要是安分守己,应该能顺利夺舍太子,登上皇位…要是真的来找麻烦,这灵魂就得灭在我手上咯…”
太子寝宫,九诗像一个空空荡荡的提线木偶,以相当诡异的姿势瘫坐在椅子上,就这状态,得到新玩具的太子都提不起兴趣。
“喂,九诗,别一副死人样,不就一个颜掌柜吗?还怕我对付不了?改天我去找国师谈一谈,看看他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王城里,我治不了的人还真没几个。”
改天…
改天之后又改天…
九诗已经心如死灰,木讷地开口提出要求,“太子殿下,我进宫快半个月了,家里音讯全无,想要回家看看父母的情况。”
换做之前被软禁的状态,九诗万万不敢讲这些话,生怕有一点点得罪太子,最后没人帮忙。
此时,已经没有心力顾及那么多了…
太子还想劝说,而且也没玩够,可看着九诗的状态又觉得索然无味。
“走走走,真是的,出了一点点事情就灰心丧气,赶紧回家看个清楚,然后再到宫里来,我答应我要帮你搞定诅咒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