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苦命的娃呀!”
旁边其他娃的爹娘七嘴八舌地拉着劝,并跟柱子娘讲了刚才柱子的惊险。
“我这苦命的娃呀!娘还以为是我逼你学习你想不通了,原来是糟了这么大罪啊!”
柱子娘扑通一下就跪在了程密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朝程密磕头。
程密赶紧上前扶住柱子娘那过火的动作,她可真受不了这个。
“程氏啊,你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哪,我一会拿一百斤猪肉去感谢你!”
程密:……
难道是今天的猪肉送去县里没卖出去吗?给我这么多不得臭了?
柱子娘被程密拉起来之后,转头又冲到苏放面前去质问。
“苏先生,枉我叫你一声苏先生,我家这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孩子怎么弄成这样子,孩子们吃了啥吃成这样?”
苏放一脸无辜,“还没调查清楚,不一定就是我学堂里的问题,柱子娘,你先冷静冷静。”
“冷静?你还让我冷静?感情躺床上的不是你家娃是吧!”
柱子爹拿着他那明晃晃的杀猪大砍刀往桌子上一砍,“必须查清楚!”
大砍刀的刀尖没入桌板一寸余深,刀身则颤巍巍的晃动着,半天没消停。
铁憨娘、大牛爹看着那大刀,更是群情激愤,一边扶着自己家娃,一边嚷嚷,“对,查不清楚今天没完!”
苏放用眼神询问徐氏,徐氏赶紧站出来给大家鞠了一躬。
“各位乡邻,这孩子们的事我们一定会好好查清楚的。学堂今天中午和往常一样,吃的是烧饼,喝的是白开水。
烧饼是一早上炉子里新做的,菜也都是孩子们往常吃的,大家都在学堂里吃了那么多年,都没出过问题的,也不至于今天才出问题。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今天吃的这烧饼,是昨天晚上程氏揉的面,今天早上她和我一起烙的饼——”
程密正听得专心,没想到徐氏转了一圈,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嫂子,你这话说的,怎么好像是我给孩子们下了毒似的?”
徐氏连连摆手,“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实话实说罢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