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囚犯立刻哑口,但很快强笑道:“我错了,愿做团练兵。”
“你想做,晚了。”高岩阴声道,一摆手,立刻扑过去七个壮丁,挥舞武器杀了那个囚犯。
“某为什么要杀他,因为某恨两面三刀之辈,你们愿意的就留下,不愿的立刻离开,离开后能不能够活命与某无关。”高岩厉声道。
囚犯们一阵骚动,最后有数十人离开跑入了夜色。
高岩收编了二百多的囚犯,之后去了北城区的民宅隐藏,韦扶风不敢让高岩带出县城,出了城难以管制。
......
县衙,‘乱民’和囚犯离开不久,幸存的衙役和牢卫执着火把在县衙走寻,发现县令和主簿死了,也看见了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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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公房的壮丁,喝问。
“县丞大人在此,你等要做什么?”一个壮丁依照韦扶风的之前吩咐,回应道。
“县丞大人?”衙役和牢卫互相看看,继而喝问的衙役又道:“县丞大人吗?小的们看见县令大人和主簿大人,都被匪人杀了。”
“进来说话。”韦扶风的声音传出。
衙役听音回应,迟疑一下,五个人结伴进入公房,看见了县丞大人在书案下,一个武官服少年正在钻出案下。
后世史书记载,乱匪入县衙洗劫,西城县令和主簿在后宅吃酒,不幸被戮,县丞韦轩在公房值守,惊觉入藏案下,得生。
......
次日天一亮,西城县城内杀气腾腾,一火火团练兵奉了州衙军令,地毯式搜查乱匪。
近午,一百五十三颗人头挂在了东城门城墙上。
据说昨夜东城门被匪人内外结合攻破,乱匪袭劫了县衙和郡公府,县令和主簿在后宅吃酒被杀,县丞在公房值守,闻声钻入案下躲过一劫。
州衙一边大肆搜杀乱匪,一边勒令县丞韦轩权知县令,行权安民,处置郡公府善后。
州衙行文治下各县,加强守备,再各出二百团练归属州衙,剿匪安民。
韦扶风当然不能让父亲去往郡公府善后,善后的差事他交给了祖父的另一心腹徐冉。
徐冉带着九名衙役,实则是九名商州壮丁,去了郡公府善后,利用官府的名义,将郡公府残留的家兵收编为牢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