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名义很有号召力,经过了匪劫的郡公府,残存家兵乖顺的归属了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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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由家兵变成牢卫,算是奴才变成了官兵。
主子不在,家兵的心也散了。
韦扶风一直在县衙陪伴父亲,帮助父亲入主县衙,一切的策略都有序的完成。
扶风军退出东城门之后,随军的商州壮丁骑马急归上洛县送信。
韦轩接到州衙的命令后,在韦扶风的陪伴下开始了行权。
让韦扶风有些意外的是,父亲一反之前的木讷,神态自然平静,面对十几个衙役牢卫,毫无局促反应,有条不紊的吩咐收拾县衙后事。
韦扶风成了跟班,陪伴父亲看过了后宅,又见父亲温言安慰县令的‘幸存’亲眷。
主簿和衙役的亲人来了后,韦轩也有板有眼的招呼,承诺抚恤。
坐去了大堂,韦轩执笔书写了四张安民告示,让韦扶风盖上县丞大印,吩咐衙役贴去城门。
有个衙役漫不经心的单手接一张告示,忽听一声冷嗯。
衙役一惊看向韦扶风,与韦扶风的冷锐眼神一触,衙役立觉汗毛一竖,莫名的感到了死亡味道,吓的忙低头,伸双手接过告示,后退了一步才转身离开。
衙役走后,韦轩温和问道:“扶风,你看为父下一步做什么?”
“您是西城县的父母官,孩儿对于治政的见识浅薄。”韦扶风微笑回应,他是不愿抢了父亲风头,说了见解也没有什么意义。
韦轩一笑,道:“就如你说的,为官应该造福一方,如果为父能够久任,最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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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治理汉江水患,让汉江两岸成为鱼米之乡。”
韦扶风点头,道:“应该治理水患,只是孩儿不能保证金州的获得长久。”
韦轩点头,韦扶风却又道:“如果爹想做,那不必想什么能不能久任,在任就去做,做不成是天意,只求日不虚度。”
韦轩若有所思点头,道:“你这话很有道理。”
韦扶风微笑道:“孩儿就是那么做的,想入川谋求富贵,就抛开了恐惧离家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