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斓说着,又没好气的看着还没来得及换衣裳,身上犹带酒气的李钺道:“你今儿怎么回得这样迟?”
“怪我怪我,”李钺也满脸懊悔。家里的人都忙得团团转,只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在外吃酒到要关城门才回,若真是小侄儿出什么事,他可真要自责死。
见他这模样,谢斓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道:“罢了,都是人家设计好的,你也不能开天眼。”
李铮也道:“娘说得是,这怎么能怪你。”
等几人说完,李恪方道:“太医说那药瞧着凶狠,却极好解,只要救治及时,便不会有什么大碍,背后出手这人,显见是想恶心咱们,可他在我们府里安插的钉子有这么大的能耐,却是不能忽视的。”
李铮点了点头,咬牙道:“还有后头查出来那丫鬟,已经自尽了,虽断了线索,可这两桩左不过就是那些人。”
“畏罪自尽就以为能祸不及家人了,”谢斓冷笑一声,道,“原想着没酿成大祸,便为琅哥儿积福,放他们一马,如今他们不要这个脸面,我也好生为他们挑挑地方。”
“这种事儿怎么能脏了娘的手,”李钺忙道,“交给孩儿去办就是。”
李恪帮着应了,拉着谢斓的手安慰道:“我已经叫吴先生亲自去查了,左不过几日,便该有消息。你今日已在皇上和娘面前狠狠告了一状,便是苦主,到时候咱们找回场子时,只要做的不太过,皇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