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纨绔能艰苦到这个地步,想必确实是用尽了生平最大的努力,不容易了。
金乡注视着他,眼里多了几分笑意:“你出使西北回来,似乎与当初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金乡俏脸一红,垂头笑道:“好像比以前……多了一股味道。”
李钦载颓然叹了口气,喃喃道:“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吐谷浑的羊肉果然比关中的膻味更重,回长安这么多天了,还没消……”
不完美了,好心塞。
金乡愕然看着他,搞不懂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为何如此奇葩。
“婕儿最近……还好吗?”金乡突然问道。
李钦载皱眉:“你这个问题有点危险……啥意思?我离开长安这些日子,我婆娘背着我干啥了?不然你为何如此问?”
金乡再次被他的脑回路惊呆,怔忪半晌,气道:“你真是……混账性子一辈子改不了了么?”
狠狠瞪了他一眼,金乡道:“我想问的是,婕儿似乎与以前不同了。她……如今好像不介意我与你接触。”
“她以前介意过吗?”
金乡哼了一声:“以前她发现我对你……哼!从那以后,防贼一样防着我,差点都跟我绝交了。”
李钦载啧了一声:“看看你们这脆弱不堪一击的友谊,塑料闺蜜情感天动地。”
“塑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