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也造不出。”
金乡小嘴儿一撇,又道:“后来你回到长安,婕儿突然对我友善起来,主动把我叫去国公府,今日又放心让你独自来给我送礼,所以我想知道,婕儿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李钦载呆怔片刻,终于渐渐回过味来。
对呀,崔婕这几日似乎与往常不一样。知道他和紫奴的故事后,她也没有吃醋发火,甚至今日主动让他给金乡送礼,显然并不介意他和金乡独处……
变化很大,准确的说,格局大了,路越走越宽了。
“婕儿中邪了?”李钦载突然道。
金乡没好气地道:“中了你的邪!自己的婆娘都不说一句好话。”
“你说她最近到底怎么了?”
“婕儿不介意你跟别的女子来往,岂不是更如了你的意?”
李钦载幽幽地道:“只有不爱自己的女人,才会不介意男人跟别的女人来往,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金乡气笑了:“你这脑子真的是……你和婕儿都是高门大户出身,你见过哪家高门大户的男子一生只娶一个妻子的?”
李钦载刚想说自己的爹,然而想到亲爹最近刚领回一房妾室,他也不干净了。
金乡悠悠道:“你出身国公府,婕儿出身世家,以前的你,只是爵封县伯,只能算是个闲散官,而你又素无大志,婕儿自然愿意与你一夫一妻祥宁到老。”
“但这次你出使西北归来,立的功劳太大,不仅爵晋县侯,名震天下,陛下也对你愈发器重,将来必然是要出将入相的。”
“官爵越显赫,地位越高,婕儿便明白,她愈发不可能独自拥有你了,男人站的位置越高,越需要四面八方的助力,联姻也好,纳妾也好,只要能够帮你在朝堂站稳脚,想必她都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