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虽然还有些不服,但李郸道一叩令牌,也就老实下来了。
崔主簿道:“还是有些欠妥,但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李郸道想起王熙凤弄权水月庵,强拆了一对鸳鸯,得了三千两,闹出了人命来,不信阴司报应,结果后面凄惨。
李郸道也要查清给这户人家做媒的媒婆,好像是同一个,也要削去她的福寿。
其父母,兄弟,有牵连的,也要算定责任。
这桩案子定完,没有问心无愧,偏袒哪一方,就看他们自己自己做什么决定了,但任何决定都要承担相应后果的。
体内的正气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滋长。
李郸道又开始审下一个案子,田巫当时留下的案子很多。
许多都是这种案子,跟上次那个猪拱祖坟差不多。
但民生无小事,这种事情也要一一解决。
每判一件案子,李郸道也不独断独决,问左右的意见,却不被影响主观判断。
泾阳县城的怨煞之气,渐渐被化解,若是达到了河清海晏的程度,那么泾阳县城将不会再有鬼祸,从而达到无可为而得上治的效果。
只是李郸道处理事情的速度终究有限。
判了三个案子之后,就已经时日不早了。
李郸道也该阴神归窍了,吩咐崔主簿和汤秋儿,提前整理好案子,该提供的材料提供来,还能提高提高效率。
又去了阴狱,看看牛头菩萨教那个鱼头人中原官话进度如何了。
“啊啊啊!”就听到了那牛头菩萨已经得了疯牛病一般在那里哀嚎。
“俺是上辈子杀了人,还是屠了城,叫俺在这里教你这个脑子只有黄豆大小的臭鱼头中原官话!”
“俺宁愿一口气,每天去耕五十亩地,把俺累死,都不愿意教你这个榆木疙瘩!”
李郸道暗中观察,心里道:“妙啊,这个牛头菩萨,成为坐骑的日子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个鱼头如果真的不可沟通,拿来炖鱼头汤也不错。”
归了窍,李郸道再去看那个董俊三郎。
那个董俊三郎此时在布置法坛,重新聚拢猖兵。
李郸道问道:“当时这个攻打泾阳,肯定是有人传你消息的,不然你怎么做了这个出头鸟。”
“你不如说说,倒底是听谁说的,我比较好欺负来的?”
董俊还要犹豫,茱萸就道:“李师弟,不用问也知道是哪些了,师父之前也不是泾阳县城独大的,被赶跑的要来找回场子,加上李师弟你之前不也得罪了丐门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