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眼睛眨呀眨:“青腰说这姑娘是被人送过来的。送来的人架着亮晶晶的马车,非富即贵。我怀疑是不受宠的小妾被主母排挤家里无依无靠被送到这里只等她被欺负或者吓死,这时候就需要一个帅妖下去燃起火堆借她衣服而后在床上共度春宵为她撑腰。”
胖虎无语:“你一个宅斗都他妈斗出毛病的小妾专业户,能不能别把什么事儿都往男女上联想!青腰,你去吓吓她,把她吓跑!”
青腰疯狂摇头:“别别别、我我我、我不行的!”
鳄鱼的短腿一脚把它踹了下去:“办不成就把西院的房间让出来,想来投靠大人的妖多的是了,干不了事儿就滚蛋。”
俞星城还在往两广会馆深处走。
这处两广会馆非常大,毕竟当年修建的时候,就是为了能让应天府的两广老乡能够一起开会看戏,如果来参加乡试甚至可以让同乡考生留宿。
走到后院,一处会堂被改成了主屋,里头甚至有个楠木床架子,床上铺了七八层各种虎豹皮,床头还摆着青铜小马、彩色风筝、泥塑人偶之类的玩具,总感觉审美跟外头那个美人榻很相近。
而这处主屋外头的院子里,有一个铺着红布的底座台子,台子上放这个红木玻璃箱子。
玻璃擦得跟没有似的,她有些好奇,凑过去看。
只看到玻璃箱子里摆了一方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