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一天多了,撬开嘴喂了点水,这可怎么得了,这也不知是得了什么怪病。”大娘一脸急切。
“这一次?他这情况发生过很多次?”
忍冬眉头紧锁,那边不是突然的,但脉象来看十分正常,脸色也无不对。
“从出生便如此,开始以为是比旁的孩子乖觉一些,小娃娃本来就吃了睡,直到后来越来越大,娃他娘发现不对劲带着去看郎中...”
“大娘先别急,孩子的娘可来了?平素都是谁带的多?”
如大娘所说,那极有可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这么小的奶娃娃就是有什么不舒服也不能开口说话,只能问最熟悉的人。
见着忍冬开始问诊这个孩子,评审席上一个个伸长脖子看着,林相暮更是舔了舔嘴唇略显凝重。
这位小病人是除第一位病人之外最难诊断的一位。
而且,他们会诊之后一样没有答案。
大娘摇了摇头,“娃他娘生他之后身子骨就一直不好,前不久没了...姑娘,你..若是诊不出就罢了,之前许多郎中也看了,哎!!”
大娘见忍冬问这问那像是诊断不出,也没什么兴趣再理会,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一脸失落。
忍冬并未着急接话,而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大娘的双手一眼,这双手...
“大娘,您家是做什么的?”再次开口,竟是问着与孩子无关的问题。
“就是庄稼人,我说姑娘,您问这干嘛?这娃才多大,难不成还是做啥弄成这样的?”
大娘显然因为着急而没了耐心。
也能理解,被这么多人看诊,问东问西,最后没人告诉她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