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娘的不耐烦,忍冬依然不动声色,不急不缓道:“大娘,听你所述,这孩子极有可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这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很多事家族遗传...我给您把把脉。”
听得忍冬这话,大娘抱着孩子豁然而起,“你这姑娘瞧不出就瞧出浑说什么,我家可没这样的!”
“大娘莫激动,有些病可能藏在身体内不易察觉,我观您面色灰中带黄,眼中白色渐多,大娘近来可感觉到看东西时有模糊?尤其是早晚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大娘一听,眯着眼一脸戒备看着忍冬,略带迟疑的道了句:“你...怎知道?”
忍冬微笑,“因为我是郎中啊。”
听得这话,大娘狐疑的打量着忍冬却没坐下。
忍冬又道:“有些病若是发现得早尽早医治,或可有救,若是晚了...倒也可能不会要了性命,就是往后这一双眼睛怕是再瞧不见光亮了...”
忍冬慢悠悠的说着,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不再看着人家,准备收拾东西准备为下一位病人看病了。
“你等等...你是说我眼睛会瞎?”
这下大娘急了,忙抱着孩子坐下问着忍冬。
在场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全都看了过来,竖起耳朵听着,睁着眼看着。
这稀奇了,考题可是这大娘怀中的孩子,她怎么给这大娘瞧上病了,那孩子的病症却是不闻不问。
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我只是略看,尚未把脉诊断,可不敢乱说,即便是有些...毛病,发现得早,也是有法子...”
忍冬话未说完,对方瞟了忍冬一样终于伸出手来,“那你替我瞧瞧!”
忍冬也不拿捏,点了点头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