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用的方法不干净,触碰到了你的底线。”
听着真挚的话语,时山水咬住下唇,想听听司玉衡还能说出哪些话。
“你别不高兴,这是最后一次,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不会再闯入你的房间,哪怕事态紧急。”
明着说道歉,实际上字字都在提醒时山水,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她好。
时山水松开紧握的双手,退后一步,泄气道:“我不是不分是非,谢谢你帮我,也谢谢你没有和任何人说。”
司玉衡淡笑:“不用谢。那我回房间了。”
时山水垂首点头。
时山水落寞时的样子楚楚可怜,冷漠的双眸里失去了光,似乎在黑暗里思索了很多事情,一时不习惯在阳光下与人交谈。
假如时山水允许的话,司玉衡会拥抱她,也许会是一个不带分毫利益的拥抱。
可惜,凋谢的玫瑰依旧带着刺,司玉衡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
三个月内,时家举办了两次宴会,一场盛大,惊动了全市,一场规模小,但同样惊动了所有人。
这几次,他们见面总要不确定地问,时珂真的回来了吗。
平静的夜,不见一颗星星。
豪华的车辆犹如游龙,喷泉里喷射的水花装载着多彩灯光,袅娜的人影在里面晃动,迎面而来的又是大致相同的寒暄。
不同于以往的舞会,这次有好几家媒体到场,都争着要拿下时家千金回归的第一张照片。
他们伸长脖子等待,然而主人公早就在楼上俯视下方。
这是一间做休息用的房间,整体洁白,家私简单,但架子上全是色彩漂亮的美酒,不像真实存在的美景。
司玉衡穿着一条蜜桃粉的长裙,顺滑的布料一直拖到脚踝,侧边是开叉的设计,只有在走动或者是坐下时才能隐隐看见修长的双腿。
她们总喜欢让司玉衡穿少女的颜色,完全不考虑司玉衡英气逼人的秀气剑眉以及威慑力十足的双眸,呈现出来的效果就是衣着与人是两个分离的个体。
司玉衡在酒架前徘徊慢行,从酒瓶上的倒映观察时山水今晚的打扮,连司玉衡都穿了粉裙,她依然是紧贴身体曲线的黑色长裤,显得那么不解风情,与舞会格格不入。
“时间快到了。”时山水收起看向夜空的目光,从窗边走过来。
“先不着急,今晚是我的欢迎宴,山水你打算穿成这样下去吗?”
多少有点明知故问。
“我一直这么穿,没有不合适。”
司玉衡在某些时候非要和时山水杠上,摇摇头说:“我看你带了其他衣服,换上吧,换好了我们再下去。”
是的,因为梦惠贞不喜欢她这身打扮,所以让她带上了更换的礼服。
以前,梦惠贞从未在意过这些,可是今晚温声细语地劝时山水要打扮亮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