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笑眯眯地应承下来,冲易南说道:“夫人真是贤惠持家,选了款最便宜的。”
我大惊。
这不吃亏了么!
又听见店长说:“易先生,那您刷卡?”
“唔。”
“76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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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时我有些坐立不安。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一天经历了太多事情。
还是因为那块莫名其妙的手表。
我坐在座椅上哀声叹气。
易南的脸色倒是似乎好了一些。
他终于同我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我给你的,一定是最好的。”
我嗤之以鼻:“可那位店长说,我勤俭持家,选了款最便宜的。”
讹易南,我十分有一套。
“那是你自己选的,旁边那块,二百来万。”
我一拍脑门儿:“失策了。”
我见易南终于脸色舒展了些,我便也舒展了些。
于是那坐立不安的情绪也好了许多。
直到我们回到庄园,并肩路过月季花墙,刚刚踏入玄关时,便听见了团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神经一紧,忘记换鞋便朝声音传来的小花厅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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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待我推开玻璃推拉门,便看见薛家母女和秦画竟站在厅中。
团子正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痛心大哭。
我下意识地认为,定是他们欺负我儿子了。
于是二话不说推开门,冲过去一把搂住团子,抬头冲他们喊道:“你们干什么!”
两个中年妇女佯装被吓到,拍了拍胸脯,一副心脏病要出来的样子。
十九岁的薛以桐竟和两岁半的团子一样泪流满面地站在一旁。
易南也闻声跟了过来,瞧见团子小脸哭得通红,也面露不悦。
他开口比我冷静,问道:“小妈,出什么事了?”
秦画蹙着眉头,满心不悦地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卷轴:“这孩子啊,太淘气了,把你们辛辛苦苦从武当山求来的字,撕坏了....”
团子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大喊道:“我没有!”
他又委屈地埋进我的怀里,声音哽咽:“麻麻,多多没有淘气!”
我心中似是被尖刀扎,紧紧地搂着我的宝贝团子。
眼都未抬,一字一顿:“你们,不许,冤枉,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