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还说我这种情况根本不能免课,”董锵锵恨恨道,“这人是个豁子么?对了,他那天好像还一直在翻你抽屉,你回头查查看丢没丢东西吧。”
“算了,不说了,我得进去了,你一会儿加油哈!”郑春花冲董锵锵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再次闪进教授的办公室。
5号国际友人待在办公室里的时间比4号要短的多,不到15分钟就出来了。整个人像是霜打的冬瓜,也不用“扫描仪”扫董锵锵了,摇着头叹着气离开了走廊。
“董锵锵!”郑春花拿着一个本子站在办公室门口喊道,“进来。”
董锵锵再次整了整头发和衣服,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办公室。
教授办公室的面积差不多是郑春花办公室的两倍,古朴的木质办公桌近两米长,桌子侧面的漆已经掉了不少,斑驳陆离的像是年久失修的墙壁。
桌子后面坐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只见他正单手撑桌侧身跟墙角两个绿皮沙发上坐着的一男一女语速极快地交流,同时辅以丰富的手势,像在讨论着什么。
董锵锵之前在经济系官网的介绍里看过经济系主任的照片和简历,一眼就认出老者正是托马斯教授。
教授学霸出身,博士毕业没多久就成为特里尔大学最年轻的经济系教授,著作等身不说,28岁还被聘为德国智库的专家,为德国经济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