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初春,卓阳十二年,大学,北宁雪灾,战事。
无奈诺久书和闻光寒就只能从现在就开始陆陆续续收拾东西,想好给人家的贺礼,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
诺久书无奈了,“刚把海儿托付给柳先生,咱们就要走。”
“先生会理解的。”闻光寒道。
“嗯。”长呼一口气,诺久书也只能这么想了。
就是有点折腾家里人。
而闻张氏知道这个消息后,有点迟疑,她想留下来,人老了,总是想留在老家。
不过想了想,儿子在京城做官,她要是不跟去,就怕流言满天飞,也就没说什么了。
至于覃娘子和熊富他们就更光棍,“就算阿寒没当官前你们也没好好在这里待过,放心,家里我们会看好的。”
诺久书顿时哭笑不得。
她们一家要离开,家里人这关倒是好过,倒是姚集那关有点无语。
姚集倒还没蠢到让闻光寒抗旨不回京,他就是听说闻光寒要离开之后,整个人就丧丧的,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那模样,好像以前那个拼命三郎不是他似的。
明明是他给闻光寒举行的送行宴会,但整个宴会上他像是死了娘似的,诺久书都无语了。
她看向姚夫人,以眼神询问,这人一直这样?
姚夫人无奈地点头,小声道:“自从知道大人要回京之后就整日哭丧着脸。”
虽是吐槽自驾夫君,但最后姚夫人还是给自驾夫君解释了一句,“他怕闻大人走了,他一个人应付不来。”
诺久书:“……”
不小心听到的闻光寒:“……”
闻光寒无奈,只能给他加油打气。
时间一晃到了七月,地里的粮食还没成熟,但是结在枝头的穗子已经能让人幻想将来的累累硕果了。
盛元县的气氛一日比一日好,走在路上都能听到老百姓们互相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