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人。”正奇打断了他,“平时里,你对其他女子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你现在突然说要去见林杏娘,又不说为什么,夫人肯定生气了。”
正远在旁边点点头,“虽然我还没娶妻,但我肯定,夫人心底一定不舒服了。”
“怎么?”闻光寒眼睛一眯,“难道你们这是都想娶妻了?”
正奇和正远一噎,“大人,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行了,都去休息去吧。”陈将这老大哥站出来打圆场,“阿寒你快去找你媳妇说清楚,夫妻之间有根刺在,总归不好。”
“那陈兄也快些去陪陪嫂子们吧,总不好一直把人晾在那儿。”说罢便起身离开,临走前还看了两个小子一眼,得了讪讪的笑。
闻光寒哼了声,去找他阿久去了。
其实,闻光寒提出要去见林杏娘,诺久书便猜到有其他想知道的。
虽然明白,但这心里不舒服,冲动之下就扔下他跑了,离开之后却又后悔了。
她有心想返回,却迈不开脚步。
突然,来路传来一声响动,诺久书扭头看去,便见闻光寒那张俊逸的脸出现在眼前。
“阿久。”他道。
诺久书见此,直接愣了愣,“阿寒。”
第二天,花楼林立,暗娼齐聚的小巷子外,两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巷子口,车夫拿着一块烧饼在吃,对来往之人全部无视。
马车中,一名青衣公子微微掀开车帘,出口确实女子声音,“这世上,会带着妻子来花楼的,也就你了。”
“呵呵。”闻光寒微微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书,“夫君来此办事,为表清白,自然要夫人一起来全程跟着。”
诺久书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再回头时,他们等的人已经来了。
“人来了。”
“让她上后面那辆马车就好。”闻光寒无所谓地道。
林杏娘被人引去了后面的那辆马车,临上车前,她回头看了一直没有掀开车帘的马车一眼,而后咬唇上车。
不一会儿,两辆马车慢悠悠地离开了巷子口,再回来时便只有后面那辆回来。
“姑娘,到了,巷子里咱们进不去,还请下车吧。”
林杏娘跳下马车,什么话都没说,车夫也只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看着马车离去,林杏娘抬手摸了摸自己额角的奴印,看着马车的背影,目光中皆是疯狂。
凭什么,她和她娘就要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而林梨娘那个贱人,死了都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闻光寒是,那个人也是?
而另一边,吩咐人将林杏娘送回去后,闻光寒坐在马车里沉默了半响,“去益侯府。”
两人上门拜访,益侯夫人不在,诺久书便跟着闻光寒去见了于任远。
诺久书心道:正好。
闻光寒和于任远之间究竟存在什么想法,诺久书早就想知道了。
却不想,闻光寒刚开了个头,于任远的脸色便沉了下来,看着闻光寒,一字一顿,道:“这事,你们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