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头柜那边找了找,并没有发现温度计。
也不知道几度,会不会烧成傻子?
她伸出手,就想探探他烧成什么样了,却被陶君眠一个翻身避开。
杨白白也不气馁,绕着床跑到另一边,还待再探,又被避过。
她这就有些恼羞成怒了,翻身上床,从后背轻按住他的肩,终于如愿以偿,将手放在他额头。
是有点儿烫手。
唔……
小时候爸给弘弘量体温的时候还做了啥来着?
杨白白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俯下身,将自己的额头缓缓靠近他的,闭上眼细细感受片刻,得出一个结论:
这人还烫额头。
但爸那时候怎么就知道烧到傻和不傻呢?陶君眠这算烧傻了吗?
她觉着郁闷,睁开眼,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甚至还能在其中捕捉到惊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