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况一说,妹妹当即发起火来,“真是过分,他们还敢这样对你!哥,这事我一定帮你。”
“妹子,你不要激动,要心平气和,讲究策略。”厉元朗嘱咐道。
“哥,我懂得分寸。”
挂断电话,厉元朗顿觉浑身轻松。
这里面的弯弯绕简直令他眼花缭乱。
要不是有水庆章这个军师出谋划策,厉元朗恐怕一时半会儿理解不到,也悟不通。
在忙碌中又过去两天。
妹妹那边仍无消息,厉元朗也不好急于打听。
自己一个市委书记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何况王铭宏了。
一连数日,厉元朗没有和妻子通话。
忙只是一个借口,主要厉元朗不想把自己面临的困境让妻子知道。
白晴敏感聪明,哪怕一个字或者异样语气,都会让她觉察出来不对劲儿。
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厉元朗慰问一线干警和医务人员。
孟宪新正好陪同。
厉元朗单独把他叫进自己车里。
问起黄元荣的案子,“刁喜贵还是没有消息?”
孟宪新叹气道:“没有,这家伙就好像人间蒸发似的,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厉元朗微微点了点头,又问:“黄元龙那边呢?”
“没发现有异常。”
没有异常?厉元朗感觉奇怪。
按说,他哥哥被人暗害,黄元龙不可能按兵不动。
这就奇怪了。
但愿一切平安无事。
厉元朗没再说什么,可是心始终提在嗓子眼上。
和方炎闲聊时,厉元朗问他春节打算怎样过?
“我和小丽商量过了,回德平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