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短笛里抽出了一把极迷你的刀!
或者说,称之为剑更符合其修长笔直的外形,在阳光下反射着摄人的寒芒,一看就知道锋利非常。
几人都看呆了,“这,这是什么?”
“防身的。刚好你不是有个小包吗?放在里头随身带着,安全。”
迎上魏葵呆愣的目光,他又多解释了一句:“你那把伞也是一样,只是包里放不下。”
魏葵吓了一跳,颤抖着举起手中那把平平无奇的伞,很快在伞柄处发现一道缝隙,尝试着旋转几圈,果然可以抽出。
许是大年初一的缘故,老天爷十分赏脸,给了个大晴天,虽然冷,但阳光特别耀眼。
几人又齐刷刷被“伞柄”亮瞎了眼。
李絮恍恍惚惚地问:“表哥,你这都打哪儿弄来的防身武器?也太牛了吧?县城有这么高级的东西卖吗?”
“不是买的,是订制的。”
事实上,自从腊八那件事以来,魏渠就在为这件事做准备。他去找了铁匠,订制了这种细小却锋利坚硬的剑刃,将它们嵌入到看似平常的短笛、伞柄里,以便家里两个小姑娘随身携带,外人看着也不突兀。
李絮的铁簪子效果不错,不过,碰上真有脑子的歹人,对方肯定会小心提防,直接抽走这类尖锐物体,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相对来说,腰间挂着的短笛、看着脆弱不堪一击的雨伞威胁就很小了。
李絮也很快想到了这一层,不禁有些感动,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魏葵则感动得眼泪汪汪:“大哥,你真好!这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我再也不嫌弃它了!”
正为自家妹子的话感到高兴,却听得对方话锋一转:“不过,看这做工,估计得要不少钱吧?大哥,没想到你的小金库还挺充裕嘛,可我最近也没怎么见你抄书啊!你,你该不会偷偷跑出去做什么杂工吧?你可千万别……”
魏渠轻描淡写地打断她:“前阵子替钟老整理书稿,挣了点润笔费罢了。”
弟弟妹妹们有新年礼物,亲爹娘自然不可能没有。
魏广仁夫妇二人分别得到了一支新笔、一盒新面脂,各自欢喜不胜,破天荒地一连夸了魏渠十几句,直到他微红着脸领了弟弟妹妹们出门拜年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