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难受的很。
但即便再难受,该做的事还要做,该想的办法还要想,他们不能在这个世界里出事。
于是他过去敲响了盛星辰和钟小闻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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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船图纸??”
“怎么?我的中文难道说的不够标准吗?”贺泷抱臂立在那儿,微微蹙眉。他换了一身当地的衣服,很像个年轻牛仔,颇有点颓废不羁的帅气韵味。
钟小闻是立刻被这眼神吓清醒了,盛星辰跟常海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都还睡眼惺忪,各自盘腿坐在床上打呵欠。
“我可听说了,这里的小孩儿连‘船’是什么都不知道,你确定我们能找到造船图纸这种东西?”盛星辰摇头晃脑。
“小孩儿不知道不代表所有人都不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图纸就没有办法造船,所以一定要找到图纸。”贺泷说:“你再打呵欠我就把灯泡塞你嘴里,等岑然给你取出来。”
盛星辰:“……”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过领导的,贺泷这人一旦上纲上线起来,就不得了。
在贺泷的淫威迫使之下,几人不得不换上衣服外出打听有关“船”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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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泷离开后严潇才敢在床上翻了个身,眸光不经意地掠过枕边那个粉粉的长耳兔子。
毛绒玩具可可爱爱的躺在那儿,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独自美丽,又仿佛一个有壁的容器,盛放着两方热烈萌动的情感,始终不曾交融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