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奸抓双,没有真凭实据,你应该放了我们。”付诚儒反客为主道,“怎么想刑讯逼供,屈打成招啊!”
“付秀才与高氏私下相会,似乎忘了,这新寡守丧,不守妇道,不论国法就是按家法来说,是要浸猪笼的。”沈舟横温润的眼眸看着他温和地说道。
留给付诚儒无限的遐想,沈舟横看着他脸色微变,笑着道,“既然他愿意背就背背!不用审他了,那边高氏全招了,还审他干啥呀!”夸张地又道,“我明白了,高氏这是幡然悔悟,争取酌情处理啊!不错、不错。莫家仁义,愿意供养她,也不错,好过丢了性命。”
“行了,咱们走吧!”沈舟横笑着说道,看向付诚儒摆摆手道,“不用你说了,她都招了。”目光扫过莫雁行他们道,“走了,走了。”
“哎哎!等一下,等一下。”付诚儒急的一个箭步窜了过来,抓着木栅栏冲他们喊道,“县太爷!”
“干啥?你不用说了。”沈舟横边朝他摆手,边向外走去,“你坐那儿,你待着吧!给你机会你不要,现在别想。”
“为啥呀!”付诚儒哭丧着脸看着他们说道。
乔大勇抿了抿唇,看着他说道,“你刚才不是不想说吗?”紧绷着下颚,免得自己笑了露馅儿了。
“我现在说也不晚啊!这个毒妇,既然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付诚儒气呼呼地说道。
沈舟横勉为其难地看着他说道,“好,我给你这个机会,来来,你坐下来,来。”走到木栅栏边上,看着他慌里慌张的坐下来,“珍惜给你的机会,错过了可啥都没了。”严肃地又道,“你说吧!”
“我不是主谋,莫利行突然回来,高氏那一花瓶砸下去,把我都给砸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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