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飞快的记录下来,让付诚儒签字画押。
四个人出了牢房,长长的出了口气,在牢房内,他们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动了付诚儒。
“俺嘞个亲娘,这要不是他自己说出来,咱们简直找不到任何证据来定他们的罪。”莫雁行唏嘘感慨道。
“走吧!现在去找高氏,听听她怎么说?”沈舟横左右看看他们道。
“沈大人,这付秀才招了,完全可以定案了,高氏招不招意义不大了。”莫雁行想也不想地说道。
“不不不!付诚儒有可能为了脱罪,将罪行都推给高氏。”乔大勇闻言立马说道,“审高氏,还是有必要的。”
“嗯嗯!”莫雁行忙不迭地点头道。
沈舟横轻蹙着眉头,看着周斯年手中的卷宗。
乔大勇顺着沈舟横的视线看过去,“沈大人,咋了?这卷宗有啥问题。”
“咱可是一字不差的记录下来的,付诚儒的罪行都在这里。”周斯年点了点手里的卷宗道,直接递给了沈舟横,“不信你看。”
“不是!”沈舟横微微摇头道,沉吟了片刻道,“总觉得付诚儒说的太粗糙了,故布疑阵大致上跟咱猜测的差不多。但是细节方面尤其是有关杀死者时描述不详细。”
“他说了呀!”乔大勇闻言立马说道。
“我没说他没说,与他其他说的,这太少了。”沈舟横紧接着又道,“他的重点都是在说高氏独守空闺,寂寞,对于莫利行喜新厌旧的不满。”食指划过浓眉,“重点在引导咱们高氏因此起的杀机。”
“沈大人这么一说,特别像。”乔大勇忙不迭地点头道,“必须听听高氏说的,才能下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