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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牢房外,沈舟横看着他们三人道,“定定心神,别像刚才似的,憋笑,憋的很辛苦吧!”
“呵呵……”三人笑做一团。
沈舟横看着笑得差不多的他们,满脸笑意地问道,“笑够了吗?”
“笑够了,够了。”乔大勇他们三人齐齐点头道。
“那咱们走吧!”沈舟横目光扫过他们道。
四个人进了审讯室,沈舟横一撩官袍横刀立马的坐在了长凳上,看着高氏说道,“想明白了吗?说不说?”
“沈大人,您让奴家说什么啊?”高氏水盈盈的双眸看着他轻声细语道。
“就说说你怎么谋害亲夫的。”沈舟横清明的眸光看着她特实诚地说道。
“您说什么呀?奴家怎么听不懂?”高氏故作惊讶地看着他说道,“六郎不是喝醉了失足落水不幸淹死的,怎么会是奴家谋害的。您可不能冤枉奴家。”
“行了,别演戏了。”沈舟横板着脸厉声道,再也不见先前的宽和,食指点着木桌道,“现在是你最后招认的机会了,错过了就没机会了。”
“县太爷再说什么?奴家不太明白。”高氏继续装傻道,眼神犀利地看着他们指责道,“你们官官相护,要谋夺六郎的家产。”
“嘁……”沈舟横嗤笑一声看着她说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单手撑在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她说道,“莫县丞给了你预支一千两银子的权限,而借据只有五百两,你说付秀才知道后作何感想?”
“当初说的就是借五百两。”高氏伸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故作镇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