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热的天狗都躲到树下,吐着舌头,不愿意动一下,非让咱们抓知了。”
“你小声点儿,别让周主簿听见了。”
“这些日子,周主簿这脸拉的比驴脸还长,那脾气爆的,跟爆仗似的,一点就炸!”
“还不是南邑县整个县衙都下了大狱了。给吓的。”
“呃……咱会不会有事啊!这银子可没少拿。”
“跟他们一比咱们是九牛一毛,听说查抄他们家产,哎呀,妈呀!那堆的满屋子的银山能晃瞎人的眼睛。”
“别自己吓自己,能有啥事,民不举,官不究。”
“咱们的家产连人家一个零头都没有。担心什么?”
“就是,要是咱有问题的话,离得这么近,早有动静了。”
“对哦!老爷们心虚,自己吓自己。”
“忍忍吧!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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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年在屋里转来转去的,实在待不住了,直接去了莫雁行的院落。
“莫老兄,南邑的事情你怎么看?”周斯年直接闯了进来,就看见莫雁行衣衫略微不整,卷着裤腿,脚踩在木盆里消暑。
“你这幅尊荣?”周斯年不好意思道,“要不要回避一下,你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