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现在热的要死。”莫雁行这心急如焚,内心急得,就是跳到东湖里也没用。
“南邑县的事情莫老兄都知道了吧!”周斯年拉开椅子坐在他的书案对面着急地说道。
“这能不知道吗?两家离的这么近,有点儿风吹草动还不吵吵遍了。”莫雁行神色如常地看着他说道,“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周斯年诧异地看着他,这般镇定?不可能吧!老子都快给吓尿了。
周斯年从上到下仔细地看了个遍,这摇着扇子,脚踩着井水。
这身上如同水里捞出来似的。
原来没有那么无动于衷。
“南邑县令可是在狱中自杀了?”周斯年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道。
莫雁行闻言心口一紧,捏了捏扇把,吞咽了下口水道,“那是他咎由自取,死有余辜,跟咱有什么关系。”
周斯年捏了捏拳头道,“莫老兄咱们就别打官腔了,我都快急死了,这风会不会吹到咱头上啊!”
“你问我,我问谁啊?”莫雁行气急败坏地说道。
“冷静,冷静。”周斯年见状赶紧说道。
“你倒是冷静给我看看。”莫雁行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刚才谁嚷嚷着抓知了的。”
“咱俩要这样互相指责下去吗?”周斯年好脾气地看着他说道,“值此危难之际,咱俩得赶紧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莫雁行给气的将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扔到了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