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那叫起义,世家那叫zhèng • biàn。”沈舟横闻言想了想道。
“呵呵……”齐夭夭闻言勾起唇角笑着摇头道,“他们为什么不带头呢!因为他们有家有业,有所忌惮,造反的不彻底。”
阶级的软弱性暴露无遗。
“不过他们会顺势而为,甚至会摘桃子,窃取胜利果实。”齐夭夭退后一步清明的双眸看着他说道,“他们呀!看似有钱,实力雄厚,其实怂的很,你只要硬起来,他们立马就怂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他说道,“他们真要罢行罢市呢?玩儿笔杆子的也最会蛊惑人心了,不明就里的百姓很容易被欺瞒的。”担心地又道,“江南可是半壁江山,鱼米之乡,钱粮赋税重中之重,它不能乱。”
“他会蛊惑人心,你们就不会啊!”齐夭夭食指划过下巴道,“再说了,豪商、巨贾做的买卖是不可替代的吗?”
“不是!有些是依靠朝廷的政策形成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沈舟横闻言沉吟了片刻道。
“对吗?既然不是无可替代的,他们倒下空出来的市场,会迅速被闻着味儿的鲨鱼吃干抹净的。”齐夭夭古井无波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有时候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感觉离自己,地……”将球字给吞了回去,“就觉得太阳不会从东边升起了,真以为自己是公鸡啊!”
“什么意思?”沈舟横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这人自大的以为公鸡打鸣把太阳给叫起来了。”齐夭夭冷哼一声道。
“怎么可能?”沈舟横好笑地看着她说道。
“有些人是这么认为的。”齐夭夭明亮的黑眸看着他说道,“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岂不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