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不是许游的父母,可两次的事许游也都亲眼看到了,经历了,至今仍心有余悸。
她也曾想象过,这样的突发事件如果放在许父身上,她能未雨绸缪到什么地步。
纪淳的早熟早当家,真是被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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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两人换了话题,闲聊着今天的琐事。
上午,纪淳从机场把纪母接回家,这会儿纪母正在家里补觉,纪淳下午回到画展,谈妥了最后几幅画的购买,余下的除了他的肖像画,还有三幅小的,他打算挂在家里。
许游听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很多她的练笔之作,也被纪淳找到了买家,如果换一个投资人,肯定做不到这步。
其实纪淳和买家沟通的时候,许游也旁听过一次,她全程都是当摆设,就看着纪淳和对方你来我往,推销目的性却没那么强,时不时还在为对方的喜好和需求考虑。
纪淳后来跟她说,不管是商品、艺术品还是艺人,要推销给客户,第一要则不是赚对方的钱,而是把对方当朋友,站在朋友的立场推荐最适合对方的。
许游认真地听着纪淳念叨这些生意上的事,时不时笑一下,心里也在想,要是纪叔叔还在,一定会以他为荣。
等快回家时,纪淳又看了下许游,见她一直瞅着自己笑,便说:“你知道你这种眼神叫什么么?”
许游:“叫什么?”
纪淳:“崇拜。”
许游笑出声:“不要脸。”
纪淳:“我讲了一路生意上的事,是不是很枯燥。可能就是因为你听的一知半解,我才好忽悠你,才显得我厉害。”
许游想了下,说:“你说的大部分我都听得懂,我以前对这些没兴趣,但是听你说这些事,又觉得很有意思。”
纪淳:“我要学的还有很多,保持谦逊,时刻进步,偶尔也需要一下你的鼓励,但是别夸得太狠了。”
这个道理许游自然明白,摔倒了不可怕,棒杀也不足以致命,那毕竟都是来自外界的打击,只要足够坚强,就可以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