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子太打扰你了,打电话请你照应已经不好意思了。”
“不会,”明逾顿了顿,还是讲不出“都是一家人”这样突兀而肉麻的话,“不过还是看她的意愿吧,房间我可以提供的。”
“嗯嗯!那我问问她,哎呀安吉可喜欢你了!诶,妹妹啊,”她将声音放小,“其实呢,打电话给你是你哥哥的意思,他还是很把你放在心上的,结果人又要面子,让我打。”那边说着笑了起来。
明逾也就笑了笑,“我知道了,大嫂。”
电话挂了,她将烟头掐灭,那孩子要来,她想起两月前的那一面之缘,初次见面,却莫名有种倾盖如故的感觉,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分。那孩子洞悉了那么多秘密,敏感又聪明,却不让她感到危险。
大概她有些像自己吧,明逾想。
室内的电话又响了,一支烟的安宁都没有。
明逾端着烟灰缸走进去,是秘书,说有盒花送过来给她。
明逾一沉吟,“知道是谁吗?”
“盒子上有张卡片……”秘书欲言又止,言下之意:我帮你拆还是自己看?
“请送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