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包里放着数十叠纸币,还放着一张纸条,写着“一个不多的零花红包,讨个好彩头,知年来到家里满月了”,署名杨忠。
郁知年看着钱和纸条,觉得害怕和无助涌上心头,手足无措。
他不懂杨忠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上心,对这个巨大的、空荡的房子感到害怕。
他呆坐了片刻,脑中一团乱麻,走到阳台上,想站着冷静一会儿,却看见亮着灯的连廊里,杨恪从游泳馆走回了主宅。
*
郁知年站在走廊的转角,很轻地叫了两次杨恪的名字,杨恪停下脚步。
他的头发好像已经吹干了,没有滴水,穿着运动服,转过身来,看着郁知年。
“什么事?”
杨恪声音没什么温度,让郁知年忽然有些退缩。但是他在这个家没有其他能交谈的人,因此还是硬着头皮问:“能不能进去说?”
杨恪看了他一会儿,不知想了什么,最后还是开了门,说“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