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恪的房间和郁知年在同一层,位于走廊的东西两端,格局和郁知年的相似。
房间排布得很规整,会客区放置的私人物品比郁知年的多一些,沙发旁有个木和玻璃结构的展示架,放奖牌和奖杯,通往卧室的门关着。
“说吧。”杨恪先坐了下来。
郁知年坐到他对面,犹豫着,把方才打过的腹稿说出来:“你知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资助我?”
杨恪看了他一眼,很直接地说:“不知道。”
“今天晚上,爷爷喝了酒回来,让我去他的书房,坐着看书,陪他工作,”郁知年回忆着,有些艰难地形容,“他说你不陪他,他很孤独,希望我以后可以一直这样陪他。”
杨恪愣了愣,眉头皱了起来。
“然后我回房间,他给我放着一个大红包,”郁知年接着说,“写了纸条,说欢迎我来家里满月。”他问杨恪:“以前还有过和我一样的学生吗?”
“没有,”杨恪回答得很快,“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我能把红包还给他吗?”郁知年迟疑地问,“太多钱了,我不敢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