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眼神空洞地看着杨恪,郁知年站在他的床边,低垂着头,眼圈泛红。
没过多久,杨忠失去了心跳和呼吸。
杨忠的葬礼办在宁市,他们随飞机回国。
出殡那天,来了许多名流政要,杨忠的老部下和老朋友们将葬礼弄得十分体面,各路媒体纷纷致哀。
葬礼结束后,李禄叫起相关的人员,详细地宣读了杨忠的遗嘱。
在场有十多人,杨恪、郁知年,以及公司的股东和高管。
听到最后,得知杨忠将股份留给了郁知年,以及附上的信托条件后,几名股东都不满至极。
有一名脾气暴躁的股东叫方梁,话都没听完,便跳了起来,说老杨胡闹,这遗嘱绝不该有法律效益,拿这么大一个集团当儿戏,点着李禄的鼻子说要起诉,其余几名股东站在一旁看戏帮腔。
杨恪将恍惚的郁知年挡在身后,避免战火波及到他。郁知年的手臂贴在杨恪背上,杨恪反过手,去牵住郁知年,对郁知年说不用怕。
遗嘱的闹剧结束后,他们又回到学校。
郁知年往后继续念书,杨恪将去公司,杨恪原以为生活至此开始,便会步入正轨,只是没想到,郁知年渐渐地和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