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幻想里成年后的杨恪可能会比现在再冷淡一些,不会这么温柔,而郁知年自己主动得多些。然而与十几岁时相比,到底还是隔了一些年数,发生很多事,郁知年也已经习惯性地不太敢过多主动。
郁知年看着杨恪,想了想,说:“我不想要股份的。”
杨恪说“我知道”。
“杨恪,”郁知年知道事情早已过去,不应多提,但是不知为什么,还是忍不住问,“你那时候为什么要找我同居?”
杨恪按在他腰上的手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
他给郁知年的答案没有让郁知年很意外,他接着又说:“我看了你的观察本,觉得”
“可怜吗?”郁知年替他补全。
“不是,”杨恪当即否认,过了一会儿,他说,“我那时觉得你很吵。”
“老是出现,”杨恪说,“金融系的课你也来,来了又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