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一口老血卡在胸口下不去,郁闷地不行,“姐,不带你这么坑人的!”
“凉凉,昨个儿晚上那真是意外。有个案子的资料我之前落在你家了,今天下午开庭又着急用。我本来打算从你家拿了文件,就直接去医院接你的。我估摸着那个点你应该输完液了。没想到碰到那事儿。这真是意外啊!”
温凉:“……”
她咬牙切齿地控诉:“既然真是意外,你不能安安静静地离开?”
温如语挑了挑眉,打趣:“怎么打扰到你和霍院长共赴云雨了?那个时候你们顶多就是脱光了衣服,还没进入正题吧?”
温凉:“……”
“姐,你绝对不是我亲姐!”
“本来就不是亲的,是堂的。”温如语气定神闲地提醒她,眼神往她胸口处扫了两眼,“凉凉,看这样子,你昨晚和霍大院长有些激烈啊!”
温凉:“……”
温凉脊背一寒,赶紧将自己的领口提了提。
昨晚的战况确实有些激烈。今早一照镜子,胸口处全是霍承远种的“草莓”。她怕被人瞧见,特地穿了件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只留了两个扣眼。
“别藏了,这大热天的,你将自己捂的这么严实,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温凉:“……”
温如语靠在靠椅上,继续调侃温凉:“凉凉,我说你怎么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要接仁爱的案子。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霍承远不是别人,你也见过,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他之前不是干临床的么?怎么去私人医院当院长了?”温如语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