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鸡窝它也钻不进去,而且狗也没叫。”
王戴望虽然提了鞋,听见鸡鸣混杂着夜枭的声音心里越发的毛。
“我让平哥儿去看看,晚上是他把鸡赶进去的。”
王戴望点了油灯,可是微弱灯光照不亮见方大的地儿,他只能一边摸索着一边想去西屋叫**起来。
王戴望一掀开门帘,发现中屋地中间**正五花大绑的跪在那里。
“你半夜的这是做什么?”
王戴望见**被绑着,垂着头,像是还在睡觉,那绑着他的绳一端吊在房梁上,故没有倒地。
外头又传来了鬼哭狼嚎的风声,王戴望怕了,双股战战,上前去照**后脑用力的拍了一巴掌,想将他打醒。
谁想就这工夫,不知哪里来的邪风,将大门吹开来,并将王戴望手里的小油灯吹灭,一阵并不呛人的烟刮进来。
那鬼哭的声音愈发凄厉,王戴望也是做鬼心虚,一下子跪在的**旁边,瑟瑟发抖的倚着**,吓得竟说不出话来。
**被王戴望猛拍一巴掌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感觉姑父靠着自己筛糠。
发现自己被捆起来又是一激灵,却因被吊着和王戴望倚着不得动弹。
**背对着门,竟不知道姑父看见了什么而害怕的发抖,双目瞪的如铜铃。
里屋听见有动静的王大娘趿拉着鞋摸索着出来,因没有灯两眼一抹黑。
“平哥儿?老头子?”
她出来后竟在模糊的白烟中看到了牛头马面,一个只能看见头和脖子,身子发虚的吐舌吊死鬼,还一个阴司判官端坐在那里。
王大娘吓得嗷呜一声,几欲晕倒。
王戴望怕的已经动弹不得,溺了一地的尿。
**因看不见背对着更害怕,头拱进王戴望的肩窝里哭啼啼的问,“姑父,到底看见了什么,姑父你倒是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