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不肯让我们搜查屋子,原来真是你偷了东西!”
任狂风愤恨地捶了下胸口,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挥舞着拳头砸向施静宜。
施静宜灵活地转身,躲到了宁辞身后,摇着头道:“莽夫,真是莽夫。”
这事原本是一桩误会,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非逼得人动真格。
宁辞冷冷地对上他因愤怒扭曲的脸,再次将人踢倒在地,死死地踩住了他的胸口,“你是哪个镖局的?”
任狂风将牙齿咬得咯咯响,就是不肯吭声。
“你倒是个有骨气的。”
宁辞冷笑一声,偏头看向施静宜,“把包裹打开看看。”
“哦。”
施静宜将把包裹放到桌上,解开一看,里面是个老旧的匣子,匣子里装了个白色的瓷瓶。她愣了下,将瓷瓶的封口打开,倒出来两粒黑色的药丸,“能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吗?”
宁辞随手拈起一粒闻了闻,“应该是某种解药。”
思考片刻,他垂眸看着任狂风,“这药是送给钦州城清辉堂堂主薛岭的吧?”
任狂风脸色一僵,“你怎么知道?”
说完他又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气得直磨牙。
“略有耳闻。”宁辞将药丸往瓷瓶里一撂,随手扔到他面前,“看在薛堂主的面子上,解药我还你,若是再有下次,小心你自己的脑袋。”
在绝对的压迫之下,任狂风终于不敢继续嚣张,捧着药品向宁辞拱手一拜道:“今日之事多谢阁下高抬贵手,不知阁下可否告知姓名籍贯,方便在下改日登门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