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宁,家中泾阳城,至于登门致谢就不必了。”
他目光清冷地扫过屋内众人,“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一群人敢怒不敢言,红头胀脸地出了房间。
这时两个黑衣人已经完全清醒,跪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宁辞看了眼施静宜,“要不你来审?”
“也行。”施静宜给自己添了杯茶,挑眉扫视这跪在地上的三人,“你们三个谁先说?”
两个黑衣人依旧伏在地上纹丝不动,但刘春桃被她森寒的语气吓得涕泗横流,一老一实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招了。
“昨天我在街上卖身葬父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出手阔绰的男人,他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想办法留到你身边帮他做事。”
只说了一句话,刘春桃就呜咽着哭起来,“我什么都没做,就帮他们放了个东西,公子,求你看在我身世凄苦的份上放过我吧。”
“你身世凄苦和我有什么关系?”施静宜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嘴,然后踢了下左边的黑衣人,“你们俩个是怎么回事?”
“我们兄弟也是收了一个男人的银子过来偷东西的,他让我们把偷出来的东西放到二楼最里侧的房间,别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是专门雇人偷东西嫁祸他们呐。
她都不知道是该夸背后的人聪明,还是该笑他愚蠢,雇的都是些什么挖瓜裂枣,演技一点都不达标。
施静宜感慨地摇摇头,“你们三个描述一下那人的长相。”
刘春桃最先开口:“他年纪不大,看起来应该二十出头,长相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气质挺儒雅,像是个读书人。”
“我也觉得他是个读书人,面皮白白净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