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点点头,“那就去大理寺一证清白吧。”
“不、不行!”
“那就是私了?”
冯月儿崩溃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又不喜欢谢策,为什么要对我苦苦相逼!明明就是你们诬陷我!”
“掌嘴。”
干脆利落,不必废话。
母女俩都被钳制住手臂,只要秦清没发话,就不能停下来。
站在一旁的永恩侯府的庶长子都看呆了。
秦湛冷笑一声,一点儿也不觉得他妹妹做的过分。
别说他妹妹喜欢谢策,就是不喜欢,取消婚约也该是由他们来,用得着冯月儿在这自以为是?
装什么装!
秦清的目光扫过那几个夫人,“惊扰诸位了,还请诸位夫人做个见证。论尊卑,永恩侯夫人母女大放厥词,以下犯上,有目共睹;论事情真相,花房恰好无人,来龙去脉各自有分说,但我妹妹,绝不会做出有伤无辜的事!”
谢婠婠重重点头!
表姐对她一直都不好,还推安安!安安的手都划破了一道小口子,表姐一点儿也不无辜!
有夫人立马道:“二姑娘年纪轻轻,又如此娇弱,怎么可能有力气推冯大姑娘落水?更何况既然落水,为何不喊救命?也没那个害了人又下去救人的怪事。冯大姑娘既不自尊自爱,也无容人之心,对着一个小姑娘都能下手,可见其小肚鸡肠,不好相与。”
永恩侯夫人的嘴角已经被打裂了,渗出一丝血,她头发凌乱,毫无侯夫人的样子,尖叫道:“我是谢策的舅母!你目无尊长,到底还有没有家教!”
“放肆!”秦湛怒喝道,“我妹妹与谢策尚未定亲,你算什么尊长?恬不知耻!”
秦清道:“既如此,那便去陛下面前,好好辩一辩。”
冯月儿呜呜呜地摇头,不行,不能去!
永恩侯夫人的气焰也立马没了,哭着喊着跟个泼妇似的道:“都是误会啊!我家姑娘怎么可能有害人之心,啊!郡主、郡主何必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