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声道:“江郎,喜不喜欢?……”
我在锥心剧痛中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在内室醒转。
我扶额坐起,实在疼痛难忍,又shen • yin几声。此处寒意更重,连我身下睡的玉床也冷硬到了十分。
我不由伸手抚摸。玉质仍极冰凉,然而触摸久了,却生出丝丝暖意。
我微一转目,忽而怔住。
只见漱玉池旁,多了一尊真人大小的玉像。白衣缱绻,长发如瀑,只一个背影,便已华美夺目,不似尘世中人。
门口影动。我不禁问:“所刻何人?”
叶疏声音淡漠响起:“是我道侣。”
我不由望他一眼:“既是道侣,何不让他转过身来。”
叶疏平淡道:“我负他太多,他大概不愿见我。”
我啧然笑道:“宗主,人间有句俗话,叫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恨。你长得又这般好看,改天轻轻赔个不是,说不定他就愿意了。”
叶疏落目在我身上,眼光甚是奇异,似是微诧,又似不愉。
我头又痛起来,难忍道:“宗主,你这功法,当真厉害。”
叶疏略歉然道:“我将他往日记忆送入你识海,不意你极为排斥,是我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