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精确,脑子里甚至能复现出当时的画面,譬如一直插科诨的沈惕在看到他为了众人垫底跨过熔浆悬崖的时候,对他发了脾气。
到这个答案,沈惕是开心的。
聪明如安无咎,一眼就看穿他的心,“你是是在怀疑,我会会是移情,对过去那个你的感激依赖转移到现在的你身上。”
他两手勾住沈惕的脖颈,很确凿地告诉他,“沈惕,是的,你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是一个聪明的、奇奇怪怪的大男孩形象,我被你吸引,对你的感情是纯粹的爱情。”
“在我想起过去之后,这份爱情像就多了一种宿命感。”他额头抵在沈惕的额头上,“我们像注定是要爱的,是吗?”
沈惕的身里蔓延出一种略带苦涩的甜蜜。
“嗯。”沈惕抱紧他,脑中想到一些画面,“我们要要去买一个房子,这样我们就有落脚的地方,如果能顺利从圣坛里彻底离开,我们也有家以回了。”
他戳中了安无咎心中最柔软也自知最难以实现的心愿。
安无咎脸埋进沈惕的肩窝,“啊。”
沈惕忽然感觉到肩膀湿湿的,一子意识到什么。
“你哭了?”
“没有。”
“你刚刚怎么哭?”
安无咎清了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你为什么要破坏这么温馨的时候。”
沈惕还沉浸在怀疑中,“刚刚差一就要哭的,你声音都有哭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