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试图捂住他的嘴,但没能成功,索性用嘴唇去堵住。
这子安静了,但像往另一个奇怪的方向去发展了。
安无咎慌乱间用手抵住沈惕的肩,沈惕这才退开些,还是那个插科诨的劲儿,“我又多收你钱。”
安无咎掐住他的脖子,一本正经,“腰酸,我需要休息。”
沈惕虽然有时候挺做人的,本身也是个人,但就在话,所以乖乖躺来。
他替安无咎盖被子,望着天花板安静了一会儿。
“我发现自己像确实……长得还挺差的。”沈惕突然得出这样一个感慨。
他觉得很神奇,自己的身、脸孔、手、脸,是是都以安无咎心中的标准去塑造出来的,就像他是安无咎手里的一个小泥人,左捏捏,右捏捏,最后变成一个安无咎觉得看的模样。
安无咎心道,这人的眼睛是才修吗?
过转念一想,确实,说定他的审美也是一靠近人类的。
因此他没搭茬,闭眼装睡。
在沈惕的神游中,安无咎手里的小泥人突然掉在了地上,碎了,破碎的土块里爬出一只长着触角的小虫。
“如果我长这个样子,”沈惕忽然又问,“变回那个很怕很丑的怪物,你还会喜欢吗?”
安无咎了并生气,只是在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沈惕的安全感只有那么一,害怕自己并是爱他的,担心自己回归了正常的现实世界,囿那一间押的小房间里,就会觉得他的另一面面目憎。
但事实恐怕沈惕想象的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