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软弱和无法自持,让玄龙感到厌恶,他抠紧在床褥上的指骨泛白,咬破口中血肉才勉强获得暂短的清明,胸膛不规则地起伏着,呼吸沉重。
燕鸢起初还有耐心,被冷落久了,便要用别的方式找回些存在感,桃花眼中流露出兽性般的欲念。玄龙泻出几声闷哼,被燕鸢捧住脸恶狠狠地吻,他不再寻求答案,闷头干自己想干的,缱绻地低唤。
“阿泊……”
“阿泊……”
玄龙听他这般唤自己,心口忽然钝钝痛起来,冰绿的眸没有焦距地望着上方,低喃道。
“从前与今日……总是不同。”
燕鸢一口咬在男人颈间,将他整个人扣在身下:“哪里不同。”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明明相同。”
玄龙声线沙哑:“不同的……”
燕鸢:“我说相同就是相同!”
玄龙分明被折腾得呼吸紊乱,却还是固执低闷地说:“不同。”